四皇子眉頭一皺，他可不是第一日認識姜皇后，早就曉得她對異腹子的排斥，更是從沒見過她對自己的好臉。

如今這么說，分明就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

他冷笑一聲，不想繼續(xù)跟姜皇后賣關(guān)子：“皇后娘娘有什么還是直白說，沒必要拐彎抹角的，誰不知道誰呢？”

姜皇后沒想到他會這么挑明話，一時間也不知道去說什么，只能去看姜諾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