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現(xiàn)實太過不可思議。

即便以第五空明這位內(nèi)界界王的閱歷，都感到有些匪夷所思。

但第五空明卻是知道，那尊上古大妖方才所言，的確不似作假！

一時間第五空明的眼睛里，除了之前那股無邊森寒的殺意外，更多了幾分莫名的貪婪。

明眼人都不難從他那雙陰鷙的目光里，捕捉到幾分狠戾。

護持在司空靈身邊的那位上古大妖，似乎也看出了什么，當下他便是將兩眼瞇成一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