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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涼思索片刻,端州情況有變,也許之前與蘇子夏討論的對策也要適當修改了,她立即戴上帷帽,再次朝蘇府走去。
在端州,十月份的天氣早晚涼意已濃。
裴京墨躺在土炕上,炕上暖烘烘地烘的他再次瞇上了眼。近段時間,仿佛是身體接受到了安全的信號,積攢的疲憊和病痛排山倒海般襲來,叫他日日眼皮沉重,只想長睡不起,一連睡了幾天大覺,身體上的虛弱才漸漸緩解了些,胸前那道巨大可怖的傷口開始慢慢結痂,結痂后又奇癢無比,難忍異常,難受的程度堪比劍傷帶來的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