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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北方更北的北方,終年冰雪難消,天地間一片清冷的白,無邊無跡,望不到盡頭,冷風割面,刺的人骨頭似乎都成了冰做的。
天地間兩個迎著北風艱難挺進的小黑點則成了這片白色里唯一的異色。
裴京墨一身黑衣,擁著陰靈雨艱難的朝前走著,風太大,雪地又深,在二人身后蜿蜒留下一道深深的雪痕。
陰靈雨的帽子遮住了頭臉,裴京墨擁著她,將她的帽檐壓的極低,她連路都看不清,只是本能的由著裴京墨拉著,往前慢慢挪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