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老板，生意可真好?。　?/p>

蔣羽生笑著跟程遠握手。

程遠只是隨口可套著，“運氣好而已，都是網(wǎng)絡的功勞，我也不知道怎么一下子來了這么多人。你是？”

對方還是沒說出自己的身份。

蔣羽生笑道：“還沒聽出我的聲音嗎？你在想想？”

程遠面露狐疑，細想半天，將蔣羽生的聲音不斷在腦海中對比。

“你是蔣總？”

“哈哈哈，程老板，好記性?。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