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莫是離大晟皇城越來越遠的緣故，陸汐顏也覺得自己緊繃的神經(jīng)也終于得以短暫放空。

她開始認(rèn)真研究自己失聲的原因。

無他。

因為北歌太子非常熱情地詢問了她：“子春小姐為何從來都不說話？”

陸汐顏汗顏。

不是她不說話，是想說但是說不出來。

顧淵鷙看著她這副為難模樣，唇角噙笑，替她打圓場解釋道：“因為她是個小啞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