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凱斯抿了抿嘴：“如果是在之前，你問我這個問題，我會回答選自己最愛的，但現(xiàn)在，我想告訴你，我會選最愛我的。”

“為什么？”

“我要死了，死了之后，我最愛的女人，我愛不了，但最愛我的女人，就算是我死了，她依舊還會記得我這么個人的存在?！?/p>

葉空拍手鼓掌：“說得很好，第四個問題，我看資料，你對數(shù)學(xué)有一定的研究，為什么你會喜歡數(shù)學(xué)，而不是......嗯，文學(xu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