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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女人趴在地上,身上沒有一處不痛,但痛不過她的心。
劉珍珠雖是這么說,但還是存了僥幸心思,她想用三天來逼沈牧驍妥協(xié):“如果你交不出來可以和她離婚,我可以原諒你當(dāng)做什么都沒發(fā)生?!?/p>
如果沈大哥和容嬌真的領(lǐng)證了,她會(huì)難受死的。
這個(gè)男人她從小就認(rèn)定了,怎么能眼睜睜看著他和別的女人相親相愛。
沈牧驍頷首:“你走吧,錢會(huì)給你的?!?/p>
劉珍珠擦了把眼淚,倔強(qiáng)的爬起來。
她走的很慢,哪怕再慢也要走出沈家的門檻,走到門口,劉珍珠惡狠狠地擦掉眼淚,還是不甘心。
阿媽會(huì)有辦法的,將沈大哥搶回來的辦法。
......
劉珍珠走出去一步,沈牧野的臉色就難看一分,劉珍珠的身影消失,沈牧野拔腿要跑,被沈牧驍一腳踹到在地。
容嬌就在旁邊,她甚至沒看清沈牧驍怎么跑過來,又是怎么抬腿的。
上一次看他打架還是在上一次,同樣的暴力果決。
普通男人一腳能把人踹倒,沈牧驍能把人踹的飛起來倒下。
那力道,那狠勁。
哪怕是他弟弟,也不能少飛一米。
沈牧野撞在倉子門上滾下來,他扶著心口坐起來,眼前眩暈胸口上不來氣,頭發(fā)也壓的炸起來:“哥,秋收后在收拾我吧,明個(gè)兒還得上工呢。”
沈牧驍走過去,抓著他的脖領(lǐng)子把人拽起來,反手一拳:“不用你假仁假義,連自個(gè)兒嫂子都認(rèn)不出來,我怕你分不清是苗還是草。”
沈牧野吐了一口血。
他疼的說不出話,接下來的幾圈打下來,他在地上都看到了漫天星河,還會(huì)轉(zhuǎn)圈的那種。
看在是自己弟弟的份上,沈牧驍給他留了一口氣。
沈白云看他們停手,嘆著氣對(duì)容嬌說:“你別擔(dān)心,牧野挨完揍就不會(huì)胳膊肘往外拐了,牧驍和我說了,外面的都是謠言,爹相信自己兒子的眼光,爹認(rèn)你!”
沈牧野看著自己快被打折的胳膊閉上眼睛,拐什么拐,都特么的快斷了。
容嬌你真狠心,都不說幫忙。
瞧著吧,就算不幫外人,小爺也不會(huì)給你好臉色的。
容嬌的小心臟七上八下的,聽完他的話并沒有舒緩很多,她強(qiáng)擠出笑容:“爹你快回去休息吧,銀花你扶爹進(jìn)去?!?/p>
沈銀花對(duì)大哥打二哥的事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了,上次二哥去水庫玩差點(diǎn)淹死,回來腿就被大哥打骨折了。
沈銀花乖巧點(diǎn)頭:“好?!?/p>
人走的走,暈的暈。
容嬌不安的握住手,她有點(diǎn)害怕這樣的沈牧驍。
世事無常,大多怕什么來什么。
沈牧驍想起她,提步走了過來,夜很濃了,他腳步聲沉著有力,身上散發(fā)著熱氣。
恐懼將容嬌包裹,她下意識(shí)退后了一小步。
男人腳步停頓了下,下一刻,立馬闊步走來抓住她的手,聲音不悅:“躲什么?”
他的聲音和人一樣,很深沉,像一把久未出鞘的古劍,散發(fā)著森冷的寒光和煞氣。
容嬌的手被熱源包裹住,傷口刺痛,她疼的倒吸口涼氣:“嘶~”
沈牧驍松開她的手改握手腕,昨天摸著軟乎乎的小手變得滿目瘡痍。
他氣息更沉,單手抱起容嬌向屋里走去。
容嬌在他懷里被熱源包裹,他怎么這么熱?
進(jìn)屋后,沈牧驍點(diǎn)亮了蠟燭,拉起容嬌的手只看了一眼唇線抿的死緊:“怎么弄得?”
白嫩的手,掌心生了水泡,不僅破了還化膿了。
沈牧驍坐在板凳上,容嬌被他放在大腿上,她縮了縮手指:“上地唄?!?/p>
沈牧驍:“你就扯!”
容嬌伸出手要抱他脖子,被沈牧驍壓?。骸肮怨哉f話,不要?jiǎng)邮謩?dòng)腳的?!?/p>
這人性子很是狡猾,遇到不想說的話就撒嬌耍無賴。
容嬌沒法子了,靠在他胸膛上有氣無力交代:“我給豬圈清糞了?!?/p>
楊叉子的手把裂開了,把血泡磨壞了,沒有及時(shí)處理化膿了。
沈牧驍隱忍的閉上眼睛,如果不是容嬌自己把自己錯(cuò)磨成這樣,兇手估計(jì)已經(jīng)死了八百回了:“不用你干這些活,再干,我決不輕饒。”
容嬌撇嘴:“別兇了,你能不能給我處理下。”
......
“?。。。?!”
容嬌蜷縮著手往后躲:“好疼啊,你輕一些啊?!?/p>
沈牧驍按住她的手,拿著沾了白酒的棉球按下去,眼不眨一下:“輕一些你會(huì)長記性嗎?”
容嬌疼的咬住嘴唇不停地點(diǎn)頭:“會(huì)的會(huì)的,下次你打我我都不干了?!?/p>
蒙古男人疼人的手法太野性了。
她又不是奴隸,不干活就難受,既然他舍不得那她就不干了。
沈牧驍終究忍不下心,后面很輕柔的幫她消毒,又打水給她洗腳擦身子,干的多了,手順勢按住了她衣服扣子上。
他頓了一下將扣子解開。
皮膚接觸到空氣,激起容嬌身上的雞皮疙瘩,她快速按住沈牧驍?shù)氖?,低頭不敢看他:“我自己來吧?!?/p>
小手掰了掰,男人卻不放手。
容嬌想說什么,沈牧驍從底下吻住她,把她按在炕上,吻的熱烈,起初一點(diǎn)點(diǎn)小雨點(diǎn),你才感覺到?jīng)鲆猓皾姶笥杲吁喽?,砸的你無處可逃。
沈牧驍滅了燈,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容嬌的臉頰旁:“嬌嬌…她給我下藥了,我挺難受的。”
容嬌皺起眉:“???”
她腦袋成了漿糊,就聽到什么藥:“那、那我怎么幫你?”
不幫會(huì)不會(huì)死人呀?
容嬌記得在哪本冊子上看到過這樣的情節(jié)。
下藥不解決會(huì)死人的。
沈牧驍結(jié)實(shí)的手臂撐在她上面,汗珠從他鼻尖流下來,砸在容嬌的臉上。
他聞到淡淡的香氣,忍不住又親了下去。
胡亂中容嬌覺得脖子好疼,抽出手推他:“你輕點(diǎn),胡子好扎人。”
沈牧驍聞言收起力氣,輕柔的親她的臉:“行不行?”
容嬌有些喘不上氣:“我說不行你可以停下來嗎?”
男人想了想:“不行。”
容嬌攥緊手,死死地閉上眼睛,羞惱的不行:“那你還問我!”
都這樣了,難不成讓他去找別的女人嗎?
沈牧驍眼神一寸寸暗下去:“我的嬌嬌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