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指望你什么？”

項寅吹胡子瞪眼，叫了起來，“這幾年，我讓你辦點差事，你什么時候給我辦成過，除了給我捅婁子，你還能會什么？”

祁年年當(dāng)場就甩鍋，雙手直拍大腿，又叫了起來：“姨父啊姨父，為什么凡事經(jīng)我手就辦不好，或是辦不成，還不是毛一諾在后面給我使絆子。每次，他一經(jīng)手，都能挽回?fù)p失，那都是他事先計劃好的呀......他就是想制造這樣一個假相，說明我就是一個廢物，他才是最堪重用的大將。他的居心如此惡毒，您怎么就看不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