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點眾小說APP
體驗流暢閱讀
我笑著點了點頭,問道:“我說哥們兒,為什么我每一次看見你,你總是在擦桌子呢?這桌子真有那么臟嗎?”
調(diào)酒師左右看了一眼,湊著腦袋在我耳邊說道:“我要是不擦桌子,老板見我那么閑,那不得炒我魷魚嗎?”
我聞言忍不住地笑了起來。
我認識他三年,從一開始的陌生,到后面幾乎無話不談,但我們從沒有主動問過對方的名字,他在我眼里,就好像一個熟悉的朋友,知道我對酒的喜好,可卻又是陌生得連名字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