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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這是......
“還有其他的事情?”楚司寒沉冷的聲音響起,打斷她的思緒。
玉錦衣回神,朝著他嫣然一笑,搖頭,“沒有了。那我不打擾你做事了?!?/p>
說完,轉(zhuǎn)身離開。
腦子里全都是那一張圖紙上畫的。
“殿下,太子妃......”衛(wèi)燎一臉擔(dān)心的看著楚司寒,然后朝著玉錦衣離開的方向看一眼,最后視線又落在桌上的那圖紙上,眼眸里盡是憂慮。
“你想說什么?”楚司寒凌厲的眼眸直視著他,語氣雖平淡卻是透著幾分警告。
衛(wèi)燎搖頭,“卑職不敢?!?/p>
“你最好不敢!”楚司寒冷聲道,“你給本宮記住了,不管任何時候,玉錦衣都是太子妃,是這個府里的女主人!若是誰敢對她不敬,別怪本宮不客氣!”
“是!”衛(wèi)燎恭恭敬敬的應(yīng)著。
但其實(shí)心里還是有所擔(dān)憂的。
畢竟,玉錦衣可是一直心系楚司辰的。且,這段時間來,從殿下這邊拿走的機(jī)密透露給楚司辰也不少了。
最重要的是,每一次她拿走的機(jī)密,還都是太子殿下故意給她的。
真不明白殿下這是何意了。
他就怕這會,太子妃又得把這圖上的布置告訴給楚司辰了。如此一來的話,太子殿下這段時間來的安排布置可就都白費(fèi)了。
心里雖然是這么想著的,也是對玉錦衣有所不滿的,但卻也不敢在臉上表露出來。畢竟太子殿下已經(jīng)把話說得很清楚了。
“退下吧!”楚司寒沉聲道,“叫凌牧進(jìn)來?!?/p>
“是!”衛(wèi)燎應(yīng)著,退出。
玉錦衣一臉若有所思的回到自己的屋里,眉頭擰得緊緊的。
那一張圖,她清楚的記得,上一世是楚司辰向當(dāng)今天子提出的治水圖。
楚司辰向皇帝交出這張圖,應(yīng)該是在這次的蟲災(zāi)之后。他提出興渠引水,又幫著安陽縣的百姓們試種出最適合那個土地的種植物。
為此得到了天子的大贊,就連當(dāng)朝文武百官亦是對他贊不譽(yù)口。
算算時間,差不多應(yīng)該是在三個月之后。
可,這張興渠強(qiáng)引水圖,卻是在楚司寒的案桌上。且,已經(jīng)完成的差不多了。足以可見,他早就已經(jīng)開始構(gòu)建的。
那這張圖為什么會到楚司辰的手里?她不記自己有給他拿過這么一張圖。
那個時候,楚司寒身上的傷雖然好得差不多了,但對他的影響還是很大的。
她好像又在那段時間里,故意跟他大吵一架,還對他動手了。
然后第二天,她就沒在太子府見到他了。
緊接著,便是楚司辰當(dāng)朝提交了那一張興渠引水圖。好像,那一天,楚司寒并沒有上朝。
他去哪了?
是不是因?yàn)檫@樣,才給了楚司辰機(jī)會?
自楚司辰提了興渠引水后,他便是得到了皇帝的極度重視,而楚司寒呢?
慢慢的失去了在皇帝心里的位置,最后被廢去了太子之位。
“太子妃?”正思索著,耳邊傳來水兒的輕叫聲。
“???”玉錦衣抬頭望著著水兒,一臉迷茫,“什么事?”
水兒有些擔(dān)心的看著她,“太子妃,你怎么了?臉色怎么這么差,是不是生病了?奴婢去請?zhí)t(yī)......”
“水兒!”玉錦衣喚住她,“我沒事,你別擔(dān)心。你剛跟我說什么?”
“太子妃,你真的沒事?你可別騙奴婢?!彼畠阂荒槗?dān)憂的看著她。
玉錦衣會心的一笑,很肯定的說道,“我真沒事,你別總是這么一驚一乍的。對了,交待你的事情,都辦妥了?”
水兒重重的點(diǎn)頭,“辦妥了。奴婢親眼看著采雪拿走信,偷偷的摸進(jìn)祠堂。哦,對!太子妃,你真是太厲害了,被你猜對了,二小姐真的被相爺關(guān)在祠堂思過。還放下狠話,沒有他的允許,二小姐不得出祠堂,也不許給她吃喝?!?/p>
“是嗎?”玉錦衣不緊不慢的抿唇一笑,“那可不一定?!?/p>
“太子妃的意思是,二小姐會瞞著老爺離開祠堂?”水兒一臉不信的樣子。
玉錦衣笑而不語,然后夸著水兒,“我們水兒真是越來越能干了,這么重要的事情,都能這么快就辦妥了?!?/p>
聞言,水兒一臉的被夸的不好意思的爬了爬自己的頭發(fā),“太子妃,你可別這么夸奴婢。奴婢就是盡全力為您做事,只要太子妃吩咐的事情,奴婢一定做到最好?!?/p>
“好!”玉錦衣微笑著點(diǎn)頭,“水兒,你記著,你一定要好好的,絕不能讓自己出事。以后啊,我還有很多事情讓你去做的?!?/p>
水兒重重的點(diǎn)頭,一臉的堅(jiān)定,“是!奴婢記下了?!?/p>
“水兒,過段時間,我們?nèi)デf子上看看董媽媽和木星哥。”玉錦衣看著她,一臉嚴(yán)肅的說道。
“真的嗎?”水兒一臉激動的看著她,“太子妃,我真的可以回去看看阿娘和阿哥?”
“當(dāng)然是真的?!?/p>
“太好了,阿娘和阿哥見到太子妃,一定會很開心的?!彼畠簶泛呛堑恼f道。
“去吩咐廚子,給太子殿下準(zhǔn)備宵夜。一會,我端去給太子殿下。清淡一點(diǎn)?!庇皴\衣柔聲道。
“是!”水兒應(yīng)著退離。
玉錦衣坐于椅子上,纖細(xì)的手指一下一下輕敲著桌面,發(fā)出清脆的聲音。
而她的臉色則是一副深思熟慮的樣子。
太子府里,楚司辰不知道安插了多少他的人。那一張興渠引水圖,就是他的人拿走的。
能從楚司寒的手里拿走這么重要的東西,顯然是他親近的人,而且是他信任的。
楚司寒的幕僚與謀士不少,貼身侍衛(wèi)也有四五個??磥?,她得好好的,逐一的試探一下了。
還有那個把信與珠釵放于她屋里的人,她非得給揪出來不可。
......
玉府
祠堂
玉錦繡跪于祖宗牌位前,臉上的表情并沒有意識錯誤的樣子,反而是一副心有不甘與怨念。
“你說,這是從哪里拿來的?”看著手里的信,冷聲問著采雪。
“小姐,這是奴婢看著從水兒身上掉出來的。”采雪一臉嚴(yán)肅的說道。
“水兒?她不是應(yīng)該在太子府?怎么會在相府?”
“奴婢看她從大小姐的屋里拿了一個木盒子子,那樣子看起來仔細(xì)著呢?!辈裳┬⌒囊硪淼恼f道。
聞言,玉錦繡打開信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