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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王慶卻不知道,這邊回絕了凝雪兒,又被鹿芳兒給看上了。
不過,就是知道,王慶也沒那個心思。
眼下最重要的是在王家里面立住跟腳,先殺胡管家,斷了蘇氏的爪牙,這只是個開始。
一個應(yīng)付不好,后面的事情可還多著呢。
回到王家,王慶直奔王家老爺?shù)呐P房。
自己這個便宜爹,聽說是沒幾天的活頭了。
進(jìn)門前,王慶特意,讓包子去廚房拿了一瓣蒜,又給臉上抹了一把泥灰,推門就跪,見人就哭。
“爹?。『翰恍?,讓您要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了!”
王慶扯著嗓子,聲音高八度的哭腔,差點沒給王家老爺子,一嗓子嚎過去。
“你這孽障,胡說......咳咳,胡說什么!”
王老爺子撐著身子,從床榻上剛剛起身。
王慶算了時間剛剛好,自己收拾了聽雨軒那邊的事情,還是比王敬輝早回來。
有時間,能夠在王老爺子面前,先告狀。
王慶開口,一五一十,將胡管家竄通,劉雄的事情說了出來。
又將王敬輝被扒光扔出聽雨軒的事跡,添油加醋的一講。
最后苦情的來上一句。
“爹啊,都說兒子紈绔,可兒子我心疼爹,為了咱們王家去收租,命都要收沒了,為了大哥去還債,大哥還當(dāng)街辱我?!?/p>
王老爺子,聽到這一席話,石頭般的心腸,也要軟上幾分。
更別說,重病在身,人本就更顧念兒孫孝道,家風(fēng)德行。
這可好,那胡管家是誰的人?
家中婦人,謀殺庶子;家中嫡子,白嫖娼j(luò)i。
家風(fēng)德行,可是給敗壞光了。
“咳咳......”
王老爺子口中一連串急促的咳嗽聲,緊接著抬手道:“把蘇氏和你兄長給我找回來,去大堂?!?/p>
高門大戶,要有家規(guī)家法。
王慶一番話,顯然是讓王老爺子動怒,起了動用家法的心思。
另一邊的王慶出門,拍了拍自己膝蓋上的灰。
等在家主院門外的包子,看著王慶出門,立刻湊了過來。
“少爺,按照您的吩咐,我去廚房里找到了這些?!?/p>
王慶伸手在這堆藥渣里面扒了扒,表情露出了果然如此的神色。
一個不會演戲的拳手,肯定不是個好藥師。
王慶前世是頂級的搏擊冠軍,除了日常訓(xùn)練外,打假賽的演技,進(jìn)補(bǔ)的中藥,都是一樣沒少的學(xué)過。
前世學(xué)的時候,還不覺得有什么用,沒想到這一輩子給用上了。
“這大家門戶的,可真是陰險啊?!?/p>
王家是三進(jìn)門的院落。
大門打開,正面一道石屏之后,就是大堂。
尋常時候,主家不坐這里。
但今晚,點了燈,王老爺子從后院出來,家里誰都清楚,要有大事發(fā)生了。
蘇氏被人請了過來,臉上還帶著疑惑的神色。
進(jìn)門就見王慶,站在了王老爺子身邊,當(dāng)即就哭了起來。
“老爺,您可要給我做主啊!”
“惡人先告狀,可惜你晚了?!?/p>
王慶再心里非議了一句。
蘇氏的反應(yīng)不可謂不快,只要將王慶當(dāng)街殺了胡管家的事情說出來,不信王老爺子不治王慶的罪。
可問題是,蘇氏先是被王慶那出刀殺人給嚇住了,這會回過神來再開口,那就是晚了。
“咳咳,哭哭啼啼,哪有點大家主母的氣度?!?/p>
有王慶先講了事情經(jīng)過,王老爺子自然清楚蘇氏要說什么,直接一句話堵住了蘇氏的口。
蘇氏還不死心想要開口解釋。
就聽門外傳來了動靜,兩個家仆押著王敬輝,直接押了回來。
“敢押我!你們找死不成!”
才換了一身新衣衫的王大公子,根本不清楚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就被自家家仆,從綢緞莊給拉了回來。
王敬輝正是滿肚子怒火,無處釋放的時候,結(jié)果家里面,大堂之上點了燈。
王老爺子,正坐在中間位置上。
“孽子,跪下!”
這話平日都是對王慶說的,眼下王慶也在堂前。
王敬輝冷笑一聲,看著王慶復(fù)讀機(jī)一般開口道:“王慶!還不趕緊跪下!”
話剛說完,王敬輝卻發(fā)現(xiàn)周圍都沒人理會自己。
王慶兩步上前,一腳踹在了王敬輝膝窩位置上。
“你怎敢......”
“孽子,給我閉嘴!”
王敬輝的話被王老爺子直接打斷。
此刻這位王家大公子才反應(yīng)過來,今天這大堂里的情況。
不似以往那般,是針對王慶的,而是真的奔著自己來的。
“爹,我......我跪什么?”
王敬輝顯然還沒弄清楚,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一旁的蘇氏也是帶著哭腔開口道:“有什么錯,老爺您沖著我來,輝兒可是老爺您的親生骨肉,怎么能跪壞了身子。”
王慶心中不住冷笑。
“平日里,自己跪的時候,可不見這個嫡母說過一句好話,現(xiàn)在換成自己兒子了,就知道心疼了?晚了。
今晚上,你們娘兩個,要是能好好出這個門,我王慶以后跟著你們娘倆姓。”
果然,平日里不管王敬輝有什么錯,只要蘇氏一開口,就能化解。
但此刻,王老爺子卻是聲色俱厲道:“四處舉債,白嫖娼j(luò)i,怎么這是當(dāng)我死了不成?這個家里我還沒死,沒到能讓你個敗家子變賣家產(chǎn)的地步。”
說著,王老爺子直接舉起,拇指粗細(xì)的藤條,就要抽下去。
王敬輝渾身打了一個冷戰(zhàn),眼神怨毒的看向了王慶。
聽雨軒是王慶去的,肯定是這個他告發(fā)的。
蘇氏則是急忙辯解道:“敬輝年少,還未定親,不免孟浪了些,可這跟老貳比又算得了什么?
敬輝不過是尋常交友應(yīng)酬,王慶才是真的不可救藥了,老爺您可千萬不能錯怪了孩子啊?!?/p>
蘇氏的話,聽的王慶心中冷笑連連。
“好啊,你兒子去嫖娼就是交友應(yīng)酬,小爺我去就是不可救藥?”
“呸,我還沒去過呢!”
想到今天也不過是在包廂里,喝了杯清酒。
王慶不免在心中給自己辯解了一句。
王老爺子這邊,有了王慶先上的眼藥,自然不會理會蘇氏的辯解,而是直接訓(xùn)斥道:“你給我邊上等著,還沒到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