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透著一種豁達，卻還有幾分陌生。

葉凌天愣了一下，很快就爬上了山巔，眼神也變得復雜了起來。

這并略顯生疏的稱呼......已經(jīng)說明葉玄知道了自己身上發(fā)生的事情。

“來的是你，就證明天命是你，而不是老夫的孫子！”

“你能代替老夫的孫子活出一個人樣來，他應當也會瞑目！”

葉玄也沒有再打啞謎，而是直接挑破了這層窗戶紙，只是表情多少帶著幾分哀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