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循著他的視線望去，紛紛看到了高雨莎。

高雨莎的眼眶里盈滿淚水，她下意識喊了聲，“爺爺奶奶......”

聲音都哽咽了。

黎江河和江素珍看到她靠坐在病床上，臉色蒼白，手腳都纏著繃帶，眼里頓時閃過一抹復雜的神色。

這抹復雜的神色里面，唯獨沒有心疼。

高雨莎的淚水滑落下來，又看向昔日的父母，哽咽著，沙啞著聲音，最終還是喊出了聲，“爸，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