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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安悅?cè)晃⑴纳鄰娪驳厍碎_他的嘴,貪婪地攫取著屬于他的氣息,溫柔地探索著每一個角落。
安悅?cè)缓苤鲃訌妱荩瑓s也很溫柔認真。
厲北城本來努力地克制著自己,可是卻發(fā)現(xiàn),自己一直以來隱忍的感情總是能被她輕而易舉的撩動。
讓自己忘掉她的不好,忘記她所犯下的錯誤。
厲北城不愿意承認自己心動了,甚至有些無比痛恨自己,為什么總是能輕而易舉的心軟,輕而易舉的選擇原諒她。
自己那引以為傲的自制力呢?自己身為男人的驕傲呢?自己身為丈夫的尊嚴呢?
厲北城越想越憤怒,不僅僅是因為安悅?cè)?,更多地是因為自己?/p>
他反把安悅?cè)粔涸谏硐拢昧Π阉氖滞罄^頭頂,鉗制住。
“安悅?cè)?,你給我死了這條心。別在想勾引我。我不會再上當了?!?/p>
他太過用力了,把安悅?cè)坏氖滞笪盏奈⑽l(fā)紅。
安悅?cè)活^暈腦脹地,還以為剛剛發(fā)生的一切只是在做夢而已,可是手腕上傳來的疼痛卻那么真實,疼得她忍不住哭了。
“厲北城,你這個王八蛋!為什么在夢中還這么粗暴,一點都不溫柔!”安悅?cè)豢拗f,渾身微微顫抖著。
淚水順著臉頰緩緩留下來,厲北城抬手想慢慢拭去她的淚水。
可那淚水就好像斷了線的珍珠一樣,怎么擦都止不住的流,厲北城沒見過哭的這么傷心的安悅?cè)弧?/p>
開心的她,冷漠的她,憤怒的她,厭惡的她,及不屑一顧的她,最后都定格在眼前這個淚流不止的她。
厲北城的心仿佛被什么大錘敲碎了一塊,隱隱作疼。
“厲北城,我真的錯了,我是真的想改好了,可你為什么不愿意給我一個機會呢?”安悅?cè)灰贿吙蓿贿厰鄶嗬m(xù)續(xù)的說著。
“厲北城,我好愛瞳瞳啊,不要離婚好不好,我不想離開你和瞳瞳!”
“厲北城,你弄疼我了。”
“厲北城,不要去倉庫,不要死?。。?!”
“厲北城,我不想死,我不想丟下你和瞳瞳!”
安悅?cè)坏穆曇粼絹碓剿盒牧逊?,好像在做個一個無比恐懼的噩夢。
厲北城見狀,用力抱住了她,慢慢安慰著,“安悅?cè)唬阍趺赐蝗幌腴_了?”
“厲北城,我是死過一回的人了。我被余思成和安可馨害死過一回!我不是以前的那個安悅?cè)涣?!”安悅?cè)贿煅实卣f著。
“厲北城,快救救瞳瞳!余思成要害死瞳瞳!快救救他啊!我不能失去瞳瞳!不能......”安悅?cè)徽f著說著,聲音漸漸小了,慢慢睡著了。
只留下一頭霧水的厲北城,他還想再問點什么,可她的呼吸聲已經(jīng)淡了,眼角還掛著淚。
他無奈抬手慢慢把安悅?cè)痪o皺的眉頭輕撫開來,把淚水輕輕拭去,動作輕柔地把安悅?cè)槐Щ貋硭姆块g里。
坐在床邊,盯著睡著的安悅?cè)唬X海中不停地回想著剛剛說的那幾句話。
已經(jīng)死過一回了,是什么意思?
在自己沒有關(guān)注的時間里,她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
余思成和安可馨到底在密謀著什么,居然還想害死瞳瞳和他。
他們到底對安悅?cè)蛔隽耸裁矗?/p>
厲北城抬手摸了摸額頭,感覺事情越來越撲朔迷離了。
不過余思成居然想把手伸到瞳瞳面前,那就絕不能放過他。
厲北城眸色深沉地離開安悅?cè)坏姆块g,因此也錯過了,安悅?cè)粔糁姓嬲\地表白。
第二天早餐。
“媽媽,昨天晚上,你和爸爸在玩什么游戲?居然不叫瞳瞳?!蓖那馁|(zhì)問安悅?cè)弧?/p>
安悅?cè)灰挥X起來,看著自己眼角紅紅,嗓子啞啞的,還以為昨天晚上她和厲北城發(fā)生了什么被瞳瞳看到了,臉瞬間都變紅了。
“媽媽,你也臉紅了啊,羞羞。”
“乖瞳瞳,你昨天晚上都看到什么了?”安悅?cè)徊缓靡馑嫉貑栔?/p>
“昨天晚上,瞳瞳起來噓噓的時候,聽到外面有聲音,就出來看看,然后看見爸爸抱著媽媽回房間了。”
“還看到了什么?”
“沒有了,瞳瞳那時候太困了,什么也沒記住啊?!?/p>
“乖瞳瞳,你在努力回想一下。當時爸爸媽媽是......是怎樣的?說什么了嗎?”
瞳瞳嘟了嘟嘴,雙手捧著臉,貌似在很認真地回想,“媽媽,我真的什么都不記得了。就看到了爸爸抱著媽媽,像電視里演的一樣?!?/p>
安悅?cè)宦牭竭@話,就放心了不少。
瞳瞳什么少兒不宜的畫面和聲音都沒有見到。
“媽媽,以后,我在遇到,一定會認真聽著,都記下來的。”瞳瞳握了握小拳頭,向安悅?cè)槐WC。
安悅?cè)豢粗绱丝蓯鄣耐滩蛔∧罅四笏浐鹾醯哪樀?,開心地笑了。
此時,厲北城下來了。安悅?cè)徽J真觀察了他的神情,就好像什么都沒發(fā)生一樣。
安悅?cè)灰苫罅?,難道昨天晚上真的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么?
自己的勾引失敗了?
安悅?cè)粵Q定旁敲側(cè)擊地問問厲北城。
“北城,昨天晚上,那個......”安悅?cè)荒樇t了,覺得她問不出口。
厲北城看著她的表情,就猜到她想問什么了,就故意什么都不說,看安悅?cè)辉谝贿呏钡淖ザ鷵先?/p>
“那個,昨天晚上,我們,那個,夫妻間,那個......”安悅?cè)缓π叩卦挾颊f不完整了。
“夫妻間什么?”厲北城故意反問,微笑了下。
安悅?cè)活D時知道了,他是在故意逗自己玩,于是一怒之下,開口:“昨天晚上,我們,夫妻之實,有么?”
“沒有?!眳柋背且膊欢核耍侠蠈崒嵒卮?。
“沒有?”安悅?cè)灰荒樥痼@地說,“我昨天都穿成那樣了,還主動吻你,什么都沒有嗎?”
“你希望發(fā)生點什么?”厲北城帶著戲虐的反問。
安悅?cè)活D時泄氣了,她確信昨天晚上自己的勾引失敗了。
可為什么早晨起來,眼角微紅,就像大哭過一樣,而且嗓子也啞啞,渾身都疼。
“你昨天晚上突然頭昏,睡著了,做個噩夢,又哭又鬧。”厲北城緩緩地說著。
她當時那種情況,要是能發(fā)生點什么,才證明自己是個變態(tài)吧,厲北城心里是這樣想的。
可安悅?cè)幌耄寄菢恿?,什么也沒有發(fā)生,會不會是,厲北城禁欲太久,不行了?
安悅?cè)槐贿@一想法驚呆了。
‘厲北城不行了’這6個字360度環(huán)繞在安悅?cè)坏哪X中,字體越變越大,直到占據(jù)了她的整個腦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