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客戶聽他這樣說，只能胡亂把字卷起來，灰溜溜地走了。

張邇說道：“既然客戶都走了，我們也散了吧，外面挺忙的，小畢估計要忙不過來了。”

沈明月知道這件事是李志明布的局，前后兩幅字不是一幅，第一幅是最近仿造的，剛剛那幅卻是前朝臨摹的，所以連李志明都不小心打了眼。

她心里清楚怎么回事，但她沒有證據(jù)，就算說了，李志明也肯定會狡辯，只能眼睜睜看著他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