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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陳昊頂著昏昏沉沉的腦袋從溫暖的大床上醒了過來。
宿醉的感覺很不好受,這也是他第一次喝成這樣,昨晚完全斷片了,怎么回的家都不知道,他最后的記憶還保留在騎在那趙新宇身上掐著對方的脖子叫囂,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頭疼得厲害,陳昊在床上坐了很久,他實在是適應不了這樣的感覺,最后用真氣在體內的經脈中運行了好幾圈,才將這種不適感給緩緩消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