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湛沒勸，只是將她穩(wěn)穩(wěn)當當?shù)乇持?，步子慢慢地走，村路口時，她去河灘洗一把臉，緩一下情緒才看著方湛。

“我這樣還有沒有哭過的痕跡。”不能讓劉玉梅發(fā)現(xiàn)。

她也不知道怎么辦，只知道她沒準備好跟劉玉梅說這些。

“眼睛都還是紅的，怎么會沒哭過的痕跡?！?/p>

蘇九芽看天已經(jīng)全黑下來了，再不回去家里人肯定懷疑：“那我就說是你惹哭我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