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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外衫滑落,楚云嬌手中的藥碗也掉落在地,摔得粉碎,漆黑的藥汁濺灑一地。
而她的外衫之下,是一件極為貼身的長裙,無可挑剔的比例被勾勒的淋漓盡致。
葉云州看的眼睛都要噴火了,他靠近,向著其白嫩的玉頸吻去......
楚云嬌的眼底寫滿了濃郁的厭惡和抗拒,這葉云州昏迷一月,生死一線,這才剛醒來就已對她動了色心......
這簡直就是個只會用下半身思考的畜生!
可,山雞安能配鳳凰?
她可是京城第一美女、兼才女,多少貴族子弟趨之若鶩,就連太子也幾次三番的允諾,只要遼東王助其登上大位,她就是母儀天下的皇后!
她絕不能委身于這該死的廢物?。?!
她玉手緊攥,已打開了手指上的藏毒戒,比起被這廢物玷污,她更愿意親手殺了他!
雖之后的事情處理起來麻煩些,但有太子給她撐腰,她一定會無事!
然,就在這千鈞一發(fā)之際,門外傳來了一道聲音,“寧王和云嬌郡主在哪?本太子來看看他們?!?/p>
“回太子殿下,郡主在房間中照顧王爺。”一人答道。
而后就是漸行漸近的腳步聲。
聽到是太子的聲音,楚云嬌立刻收了藏毒戒中的尖刺,哭著求救,“嗚嗚,太子殿下救我,寧王要非禮我......”
聽聞此言,太子葉景升的眉頭驟然間蹙起。
他正是楚云嬌的身后之人,一月前的馬車墜崖事件,是他安排,楚云嬌的貼身照顧、暗中投毒,也都是他的手筆!
他以為葉云州必死無疑,所以,今日,他是來確定已經(jīng)成功的除掉這個心腹大患的!
可卻沒想到,對方非但是沒死,還醒了過來......
這廝的命,是真的硬?。?/p>
不過,才剛剛醒來就非禮遼東王的女兒......
此事非同小可,若是鬧到了父皇的面前,葉云州就算是不死,也必然會被扒層皮!
再加之,他為了敗壞葉云州名聲,提前做好的局也應(yīng)該在此時進(jìn)行了,天煞孤星十八年后再度入京,京中蝗災(zāi)突發(fā),掠地?zé)o數(shù),所過之處,糧食顆粒無收,百姓怨聲載道......
縱然蝗災(zāi)是個巧合,可他早已命人將這一切都是葉云州歸京造成的謠言散布了出去!
很快,葉云州就會變成妖星,災(zāi)星!淪為過街老鼠,人人喊打!
很快,這件事情就會傳到父皇的耳中,葉云州勢必再度淪為棄子?。?!
想到此處,葉景升已經(jīng)迫不及待的要將葉云州提到天啟帝面前問罪了!
砰!
他面色陰兀,一腳踢開了門,怒視著葉云州,在看到其那張與先皇后畫像幾乎一模一樣的臉時,更是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機(jī)感。
皇室自古以來,立長立嫡,葉云州非但是天啟帝的長子,還是原配皇后所生,而他雖然已經(jīng)被冊封太子,可這天下人都知道,他的母后是繼后!
若論身份之尊貴,當(dāng)屬葉云州。
只要葉云州一日不死,他的心就一日不得安穩(wěn)!
他怒斥葉云州,“寧王!云嬌郡主在你昏迷的這段時日中,貼身照顧,對你盡心盡力,你卻如此辜負(fù)輕視她的一番情誼,在未大婚前,就對其行非禮之舉,敗壞她的名聲......你簡直是禽獸不如!”
“本太子這就讓人將你押去父皇面前,由父皇發(fā)落!”
太子?
葉云州的目光從容的落在了葉景升的臉上,單側(cè)眉毛微微一挑。
本來,他還不能確定馬車墜崖一事是何人所為,可他才剛剛醒來,葉景升就迫不及待的來了,且還如此不問青紅皂白的聽信楚云嬌的一面之詞、要將他押去天啟帝面前發(fā)落,這針對性是不是有點(diǎn)太明顯了?
他歸來,對朝中何人的威脅最大?自然是太子了!
所以,擁有最大嫌疑令馬車墜崖、命楚云嬌給他投毒的人,就是太子!
他冷笑一聲,不屑一顧的道,“太子未見事情之經(jīng)過,單憑楚云嬌的一面之詞,就要將本王押到父皇面前發(fā)落?這是不是有些太過于武斷了?”
葉景升冷哼一聲,“好啊,孤給你一個解釋的機(jī)會!你說吧,為何要非禮云嬌郡主?”
“非禮?”葉云州嗤笑,后直視葉景升道,“若本王說,是云嬌郡主勾引本王,主動獻(xiàn)身呢?你信么?”
此話一出,楚云嬌的面色驟然發(fā)白,這葉云州簡直厚顏無恥!
她可是未來要當(dāng)皇后的人,怎么可能勾引他這樣的廢物?
楚云嬌生怕葉景升誤會,淚眼婆娑的解釋,“太子殿下,云嬌沒有......”
葉景升自然相信楚云嬌的眼光沒有這么差,去選擇一個棄子,他冷冰冰的盯著葉云州,道,“絕無可能!”
“云嬌郡主是京城第一美女、兼才女,品行出眾,絕不會做出如此之事!相反,倒是大皇兄你,風(fēng)流好色,臭名遠(yuǎn)揚(yáng)!還妄想倒打一耙!孤絕不會放縱你污蔑云嬌郡主!”
“來人速速將大皇兄綁了,押去父皇面前,聽候發(fā)落?。?!”
看到二人如此一唱一和,葉云州就更加肯定了心中的想法。
既然這二人迫不及待的要置他于死地,他這個不受寵、甚至連見天啟帝一面都困難的棄子,何不趁此機(jī)會,在天啟帝的面前,揭露藥有問題一事?
他初回京中卻屢屢受害,只要此事披露出去,是個明眼人都能看出來,有人想殺他!
即便是天啟帝不想理會他的生死,也不得不迫于輿論的壓力,徹查湯藥、及馬車墜崖一事!
屆時,殺原主的兇手很快就會被繩之以法!
為此,他對葉景升道,“本王可以和太子走上一遭,但本王要自己走,讓你的人速速退下?!?/p>
已經(jīng)拿著繩子準(zhǔn)備綁葉云州的侍衛(wèi)頓住了腳步,詢問的看向了葉景升。
葉景升的眉頭蹙起,“大皇兄犯下如此重錯,不綁,孤怕你半路跑了!”
說著,他對侍衛(wèi)使了一個目光。
那侍衛(wèi)再度向著葉云州逼近。
然,就在此時,一名壯漢突然冒出,擋在了葉云州身前,“休得造次,敢動我主分毫,我取爾等狗命!”
葉云州想起,此人是先皇后忠仆的兒子,名喚魏死,與原主一同長大,也貼身保護(hù)了原主十八年。
忠心耿耿,武功蓋世。
此刻,魏死如同一座巍峨的大山,死死的護(hù)在他的身前,周身釋放出無盡的殺意。
就連葉景升的眉頭都不由得一蹙,意識到此人是個高手!
他正想以太子的身份威懾此人退下,葉云州卻開口了,“魏死,退下,本王不過是入宮見趟父皇?!?/p>
“王爺......”魏死已得知前因后果,他可不認(rèn)為葉云州去了還能毫發(fā)無損的回來。
那遼東王可是國之重臣,手握重兵,天啟帝哪怕是為了安撫其,也一定會重罰葉云州。
魏死的目光中充滿了擔(dān)憂。
葉云州道,“本王說了,退下,怎么,你連本王的話都不聽了?”
魏死緊盯著葉景升手下的人,十分不甘的退到了葉云州的左側(cè),后道,“好,既然王爺要入宮,龍?zhí)痘⒀ǎ椅核篮湍阋黄痍J!”
“王爺請!”
葉云州點(diǎn)了點(diǎn)頭,大步昂揚(yáng)的走在了葉景升和楚云嬌的身前,很快,他就要將這些要?dú)⑺娜耍慷季境鰜恚。。?/p>
有魏死這個大塊頭的追隨,他威風(fēng)凜凜,氣勢如虹。
好似,犯了錯的人并非是他,而是葉景升和楚云嬌一般。
身為一朝太子,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日子過久了,葉景升還從來都沒有如今日這般屈辱過。
他將所有的仇恨和屈辱都記在了葉云州的身上,心中暗暗發(fā)誓:好一個葉云州!你以為你身邊有位高手就了不起了嗎?
哼!待去了父皇面前,你落入了本太子布下的局,別說是這么一個高手了,就算是十個,百個,也救不了你!
本太子一定要你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