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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即使想通了這一切,我并沒有覺得更好過一點,因為女孩的人頭距離我越來越近,她的嘴唇還在不停的抖動著,像是要對我訴說些什么。
但她的喉管早已被切斷,除了一些似是而非的咕嚕聲,她壓根就發(fā)不出任何有意義的語調(diào)。
“我的頭......把我的頭弄到哪里去了?就是你殺了我,你有頭,我沒有頭,把你的頭給我吧!”
突然間,尖銳凄厲的語調(diào)在我腦海中直接炸響,就仿佛人頭依偎在我耳邊,用殘破的聲帶發(fā)出嘶吼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