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報答，算是替祥子還的吧，殺了那么多人。

本來我還想問問那時候村子的事情，不過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人都死了，事情也過去了，問了也是徒增傷感。

回去的路上，我把鑰匙的事情說了，不過我沒告訴1號，只和自己人說了。

他也很自覺，壓根沒問。

至于會不會從周衛(wèi)那里打聽出來，我就管不著了。

現(xiàn)在我們之間的關系都很微妙，互相提防又互相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