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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醒來,姜暝什么時候走的莫酒都不知道,但她想,他應(yīng)該是守了她一夜的。
姜暝站在城墻上,看著騎馬帶了幾名影衛(wèi)離開的身影,滿目不舍,卻又一言不發(fā)。
“皇上既不舍,為何不挽留?”
是了,還沒舉行大典,但姜暝已經(jīng)是新君,他身后的阿忠,嘆了聲,問。
“她本就是不屬于囚籠的鳥兒,我不能阻止她飛翔?!?/p>
但是她說過會回來,他只要一直在這里,總會等到她回來的那天。
“她本就是不屬于囚籠的鳥兒,我不能阻止她飛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