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他都忍了。

傅司言偏過頭，見黎歌沒絲毫顧忌，吃的滿臉享受，他也放下了矜貴。

粥本來是無味的，和腌制過的豬雜煮在一起后，帶著一種鮮味，熱熱的一口吃下去非常暖胃，又美味。

“不錯。”傅司言挑挑眉。

他第一次吃這種粥，比他想的還要好吃，而且黎歌手藝也很不錯。

得到夸贊的黎歌露出得意笑容，“那當然，我練了——”

說到一半她才想起：這有什么好說的，萬一傅總以為她在博同情怎么辦？就趕緊剎住嘴，埋頭吃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