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喬活了這么久，活成了老妖怪，還是頭一回被人“查宵禁”。

“他是我朋友?！痹茊萄院喴赓W。

程元抬眸，眸光清湛卻鋒利，直直看向了云喬：“什么朋友大半夜單獨在你家？”

云佳咳了咳：“小程元，我難道是死的嗎？”

程元不看她。

云喬沒回答他的問題，只是問：“你回來做什么？”

程元：“......”

他站在原地，沉默了很長時間，然后轉(zhuǎn)身回了客房，重重關(guān)上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