漪如愣了愣，望著容氏，不明所以。

容氏接著道：“那戲叫柳毅傳，里面說的洞庭龍女，本是嫁了涇水龍王太子，卻被太子厭棄，又被龍王和王后刻薄，困苦不堪。阿陳說你那時看了之后，每日對龍女心心念念，鬧著要再看，可對？”

漪如：“......”

這事大約是在她從假山上摔下來之前，哪里記得。

“你每日都纏著阿陳，要她給你講那柳毅傳里的故事?！比菔系?，“阿陳無法，為了哄你睡覺，就只得添油加醋，給你說那龍王和王后多么歹毒，本不喜歡龍女，卻笑里藏刀。為了霸占洞庭龍王的好處，讓太子將龍女娶了，將她迎過去之后，卻處處虐待；還想得寸進尺，將洞庭龍王一家也殺了。漪如，阿陳跟你說的，是不是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