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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yán)祺從前倒是沒有將容氏的這些要求放在心上,與他們幾個玩樂照舊,回到家對容氏一哄了事。但是近來,每個人都覺得他變了,各種聚宴推脫不來,在官署或者別處遇到,也總是敷衍地說說話就告辭。
不用問,這定然是容氏從中作梗。郭昌和高詠每每說起,皆是不忿。
“聽說文吉家中近來出了些事,”郭昌喝一杯酒,對嚴(yán)祺道:“我等知道你忙碌,也不便打擾,不知可有我等能出力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