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個布袋裝著宣德爐，便坐著人力車來到了勺缶齋。

幸虧這不是琉璃廠或潘家園這種古玩圈人聚集的地方，沒有人認(rèn)出他。

勺缶齋，是他賺到人生第一桶金的地方。

雖然只隔一個月，卻有種過了好幾年的錯覺。

伙計正在門口清理文玩，看見林然，正要通知方大海。

卻看林然豎起了食指，示意他噤聲，于是他也跟著笑了起來，但沒有出聲。

此時的方大海，和以前一樣，沒事的時候，就坐在搖椅上，搖頭晃腦哼著小曲，一副怡然自樂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