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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蝶了然地點頭,大眼貯著淚水,默言道:“該高興才是,哭什么?”
“我......”阿蝶真的好想好想哥哥,可哥哥如今是太子,當真想來就能來大梁么?
“你可還記得那塊木牌子?你哥給我的,后來你拿去了?!?/p>
“我......”阿蝶滿臉羞愧,那牌子在許太醫(yī)帶著她逃亡時掉了。
“在我這兒,你家的生意從北都到大梁,就是通過商隊送的信,又得了信,所以,你應(yīng)該相信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