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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短暫的寂靜之后,圍在孫靈珊周圍的劉文東等人,像是腳下踩了毒蛇一般,嚇得紛紛跳開!
孫靈珊先是臉色慘白,而后指著陸離罵道:“陸離,你放屁!再敢污蔑我,信不信老娘撕爛你的嘴?!”
“你還需要我污蔑?”陸離冷笑道,“你皮膚上的紅斑,不就是最好的證明?”
眾人下意識看向?qū)O靈珊。
果然見孫靈珊露的肌膚處,有許多紅斑,不過都被遮瑕膏掩飾了,不仔細(xì)看并不明顯。
“還有,你最近是不是經(jīng)常感覺頭痛,骨關(guān)節(jié)酸痛,淋巴結(jié)腫大?”陸離冷笑道。
“你......你怎么知道?”
孫靈珊震驚看著陸離,有些駭然。
陸離撇嘴道:“我還知道,你最近沒少喝花茶!”
孫靈珊臉色又是一變,身體有些顫抖。
眾人見到孫靈珊這表情,哪里還不明白,陸離說的都是真的!
陸離冷笑道:“你若是以為,這是肝火旺盛導(dǎo)致的,那就太天真了!這是梅毒的癥狀!而且,你已經(jīng)到了二期!
看在同學(xué)一場的份兒上,奉勸你一句,盡快去醫(yī)院治療吧!
梅毒雖非不治之癥,但......你若是再拖延下去,全身都會長滿濃瘡,甚至潰爛,連五臟都會受損!
到那時(shí),嘖嘖......”
陸離咂了咂嘴,沒有繼續(xù)說下去,轉(zhuǎn)身離開。
孫靈珊臉色蒼白,想要向劉文東等人解釋。
然而,還不等她開口,劉文東等人已經(jīng)后退了好幾步,避她如蛇蝎!
孫靈珊頓時(shí)一臉慘然。
友誼的小船!
翻了!
......
另一邊。
宴會廳內(nèi)。
就在陸離出來沒多久,徐小曼等徐家人,簇?fù)碇炖咸珌淼桨樕角f。
孫正陽也跟著一起來了!
只不過,此時(shí)孫正陽的賣相,著實(shí)有些慘不忍睹。頭上打著繃帶,胳膊和腿上都打著石膏,還拄著個(gè)拐!
饒是如此,孫正陽也堅(jiān)持要來!
因?yàn)?,白家的這次盛會,實(shí)在太難得了!
進(jìn)了宴會廳后,徐老太太忍不住感慨道:“咱們徐家,要是能住進(jìn)這樣的大宅,我就是死......也心滿意足了!”
劉蘭芝在旁邊笑道:“媽,您這話說的多不吉利?。“准夷苎?jiān)蹅?,還點(diǎn)名讓小曼參加宴會,這得是多大的面子?
要我看,白家必然是看上了小曼才能,想要大力栽培!
咱們徐家要騰飛了!”
孫正陽也跟著點(diǎn)頭,爆料道:“我聽我爸說,白家會在今天的宴會上,力捧一個(gè)年輕人。只是還不知道具體是誰?!?/p>
“那必須是我家小曼啊!”劉蘭芝一臉理所當(dāng)然道,“不然白家干嘛邀請?jiān)蹅冃旒遥€點(diǎn)名讓小曼來?”
眾人都是點(diǎn)頭。
有道理!
徐老太太同樣這么認(rèn)為,看著徐小曼,一臉的欣慰:“咱們徐家,出龍了......”
這時(shí),徐驍突然指著前排某個(gè)位子,沖徐小曼道:“小曼,你看那人,好像是你前婆婆!”
徐小曼抬頭看去,臉色頓時(shí)陰沉下來。
果然,徐驍指的,正是陸離的母親,文錦繡。
劉蘭芝也看到了文錦繡,頓時(shí)氣急敗壞道:“這個(gè)下等人,不是在醫(yī)院里等死了嗎,怎么跑這里來了?”
徐驍撇嘴道:“估計(jì)是知道自己快死了,索性破罐子破摔,混進(jìn)來蹭吃蹭喝的!”
“這個(gè)沒臉沒皮的鄉(xiāng)下婆子!她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這樣高端的地方,是她能來的嗎?”
劉蘭芝怒罵一聲,“我這就趕他離開!”
“等等!”
孫正陽攔住了劉蘭芝道:“媽,你過去根本沒用。這里可是白麓山莊!她就算是混進(jìn)來的,也輪不到咱們來趕人?!?/p>
劉蘭芝一臉的不甘:“難不成就這么算了?就讓這個(gè)鄉(xiāng)下婆子,在這里一直惡心我們?”
“當(dāng)然不能就這么算了!”
孫正陽冷笑一聲,而后湊到劉蘭芝耳邊,低聲說了幾句。
劉蘭芝眼睛頓時(shí)亮了起來,豎起大拇指贊嘆道:“好女婿,不愧是你!這主意真是太好了!
你等著瞧好吧,媽這就去給你出一口惡氣!”
說完之后,劉蘭芝便扭/動著腰肢,朝文錦繡方向走去。
“哎呀......”
當(dāng)路過文錦繡旁邊時(shí),她好像腳下滑了一下,就朝文錦繡摔去。
文錦繡嚇了一跳,連忙扶助劉蘭芝。
她還以為是自己導(dǎo)致的劉蘭芝摔倒,連忙道歉:“對不起,你......沒事吧?額......親家母?”
“拿開你的臟手!”
劉蘭芝一把拍開文錦繡的手,厭惡道,“老娘這身衣服十幾萬呢,摸臟了,你賠得起嗎?”
說完之后,她仿佛才認(rèn)出文錦繡,撇嘴道:“原來是你?。 ?/p>
“不過......你可別亂攀親戚!”
“你家那窩囊廢,跟我女兒已經(jīng)沒一毛錢關(guān)系!我女婿是孫家大少,孫正陽!”
文錦繡頓時(shí)臉色漲紅,有些無所適從,不知該說什么。
劉蘭芝則是哼了一聲,轉(zhuǎn)身離開。
剛走出幾步,她突然尖叫起來:“哎呀,我的翡翠鐲子怎么不見了?”
“快來人?。∵@里有小偷!”
“有人偷了我價(jià)值百萬的翡翠手鐲!”
她夸張地大呼小叫,頓時(shí)將周圍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過來。
而后,她轉(zhuǎn)身沖到文錦繡面前,怒聲道:“是不是你偷了我的鐲子?我說你怎么會無緣無故撞我,原來是偷我東西!”
“什么鐲子?”
文錦繡有些疑惑道,“我沒拿......”
“還敢狡辯?!”
劉蘭芝氣勢洶洶,“啪”的一巴掌,抽在文錦繡臉上。
“剛才只有你撞了我,不是你偷的是誰偷的?!”
“我知道了!一定是你知道我女兒甩了你家那窩囊廢,就懷恨在心,想通過這種方式報(bào)復(fù)回來!”
“溫錦繡,你還有沒有良心?”
“你忘了......你們母子這幾年,吃的是誰家的,住的是誰的家的?你的病是誰家拿錢給你治的?”
“枉我們徐家對你這么好,你竟然恩將仇報(bào)!”
“你個(gè)下賤的泥腿子,怎么這么不要臉?!”
說話之間,她左右開弓,接連給了文錦繡幾個(gè)耳光,打得溫錦繡臉頰紅腫,頭發(fā)散亂,嘴角都帶著血跡!
這時(shí),徐老太太也被眾徐家人,簇?fù)淼搅私啊?/p>
劉蘭芝拽著文錦繡的頭發(fā),邀功道:“媽,這賤人偷我的鐲子,被我抓了個(gè)正著!”
文錦繡頭發(fā)被拽得生疼,艱難開口:“老太太,我真沒有偷東西......”
啪!
劉蘭芝又是一巴掌抽在文錦繡臉上:“我讓你狡辯!”
徐老太太一臉淡漠道:“到底有沒有偷,你說了不算!”
徐小曼當(dāng)即上前搜身,很快便在文錦繡的衣兜里翻出一只翡翠手鐲。
“找到了!”
徐小曼舉著手鐲,大聲喊道。
全場頓時(shí)一片嘩然!
溫錦繡同樣一臉的不敢置信。
而后,她仿佛想到了什么,猛然看向劉蘭芝:“是你!剛剛你是故意摔倒的,對不對?你為什么要陷害我?!”
砰!
徐老太太掄起拐杖,砸在了文錦繡臉上:“賤人,人贓并獲了,竟還敢胡亂攀咬?!”
文錦繡被砸得滿嘴都是血,大聲辯解道:“不是我!我沒有偷東西!你們誣陷我!”
劉蘭芝又是給了文錦繡兩個(gè)耳光,笑道:
“文錦繡,識相的話,最好立刻承認(rèn)你的罪行,給我磕頭道歉??丛谝酝那榉稚?,我可以不再追究?!?/p>
“敢不承認(rèn),我就讓警察抓你,還有你那廢物兒子,也得跟著進(jìn)局子!”
“這可是價(jià)值百萬的翡翠手鐲!就算你們逃過法律的制裁,白家也會讓你們生不如死!”
“我沒有偷!”溫錦繡堅(jiān)持道。
徐老太太冷哼一聲:“不承認(rèn)?那就打到她認(rèn)為止!”
劉蘭芝一拽文錦繡的頭發(fā),將她拽得頭往后仰,另一只手便朝文錦繡臉上扇來:
啪!
“讓你偷東西!”
啪!
“母親是小偷,兒子也是廢物!你們這樣的垃圾,有什么資格來這里?!”
啪!
“快點(diǎn)兒認(rèn)罪!”
文錦繡的雙臂被徐驍禁錮著,別說反抗了,想要躲避都不可能!
她兩頰都腫了,卻仍咬牙道:“我沒偷,我不認(rèn)......”
劉蘭芝揉了揉發(fā)酸的手腕,冷笑道:“嘴硬是吧?我倒要看看你能嘴硬到什么時(shí)候!徐驍,給我扒光她的衣服!”
文錦繡頓時(shí)慌了,羞憤欲死:“你們怎么可以這樣?你們不能......”
劉蘭芝撕扯著文錦繡衣服,冷笑道:“誰讓你偷東西了?今天就扒光你的衣服,讓你游街示眾。看你以后還敢不敢偷東西!”
“不要!我認(rèn)了!”
文錦繡緊緊抓住自己的衣服,哭喊道:“是我偷了你的翡翠鐲子!我承認(rèn)了還不行嗎?”
她跌坐在地上,披頭散發(fā),臉頰腫/脹,嘴角還帶著血跡,像是丟了魂兒一樣。
她天性善良,向來待人以誠,從沒想過......
人竟然可以壞成這樣!
身體和心靈的雙重折磨,讓她幾乎崩潰。
“果然是你這賤人偷的!”
劉蘭芝則是得意大笑起來,沖周圍喊道:“大家都聽到了吧?她承認(rèn)偷我的手鐲了!”
她則感覺前所未有的解氣,卻沒打算就此放過文錦繡。
“承認(rèn)了就好!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今天,就廢你一只手,以示懲戒!”
說完,她粗暴的拉出文錦繡的右手手腕,就要用力折斷!
“住手!”
就在這時(shí),一道怒到癲狂的咆哮聲響起。
緊接著,仿佛有一道殘影閃過。
陸離已經(jīng)沖到了近前,一腳踹飛禁錮文錦繡的徐驍。
而后,他一伸手,揪住轉(zhuǎn)身欲逃的劉蘭芝,將她的頭朝著旁邊的桌子狠狠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