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零的懷疑確實有理有據(jù)，但是秦晚晚卻不認同。

“書中所說未必是正確，但是如今在我眼中看來，已經(jīng)不是下凡不下凡的問題了，而是如何解決慕田峪的事情?！?/p>

“但是解決慕田峪的事情，第一件事情不是要先了解慕田峪這樣做的真正動機是什么嗎？若是這都沒有了解清楚的話，那么我們當時研究的目的何在？我們從一開始到現(xiàn)在做這么多事情又有什么意義？我雖然是系統(tǒng)，我做這些當然是不會累了，可是你不同，消耗的只是你的時間和精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