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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紅妝短短的幾個字如刀子一樣劃在我的心上,這種幫不上忙的感覺太痛苦了。
大概過了五分鐘左右,整個河面上就已經(jīng)滿是濃霧了,可能是太陽升起引起的?我不清楚。
嘩啦啦——
水聲響起,先前跳下去的松柏和那幾個一燭天的弟子接連上了岸,可下去的時候是正正八個人,上岸之后卻只有四個,整整少了一半。
“這水里的東西一天不除,難解我心頭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