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潯挑眉。

宋淵想了一會兒，低聲道：“更何況，我們也不是一點人脈都沒有，陳恪云不是在太仆寺卿么？”

“雖然林家沒了，但太仆寺卿內(nèi)部的檔案卻一直在！只要肯找，總能找到一些蛛絲馬跡！”

蕭潯一拍板：“宋兄跟我想到一起去了，石懷清與陳恪云關(guān)系匪淺，明日我便讓他去一趟！”

顧君顏抽了抽鼻子，又想起自己剛才聞到的那股古怪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