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華忙問：“怎么改革？”

“任何人，如果什么事兒都要做，最后只會什么事兒都做不好。”林飛直言相告：“軍隊，既要種地，又要打仗，結(jié)果只會仗打不好，地也種不好?！?/p>

王建海質(zhì)疑：“衛(wèi)所制度乃是開國先皇所創(chuàng)，難道你認為有問題？”

“如果沒有問題，邊軍在倭賊面前，怎會一敗涂地？”

“這只是津門邊軍自己的問題。”

“若是其他地方邊軍沒問題，為何東南沿海飽受倭賊涂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