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翎羽扶著面色慘白的顧宴，神色擔憂道：“你怎么......”

一陣壓抑著的急促咳嗽，顧宴難受得弓著背，一抹殷紅從他唇角滲出。

“將軍！”翎羽先是驚訝，隨后一遍遍順著顧宴的背，他從未見過顧宴如此虛弱不堪的模樣。

“無妨?！鳖櫻缑鰬阎械氖峙?，本想擦拭唇角的血跡，可不料手帕上也被殷紅的血浸透了。

翎羽先是一愣，隨后看了看自己給顧宴順氣手，這才發(fā)現也是一手的猩紅：“將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