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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書童沒有回頭,公主的眼淚再在沒停下。
徐昭昭看著從公主那里出來的時候,興致有些懨懨的。
直至走到這深宮大院的城墻邊,她似是嘆息,“你說這厚重的城墻,于蕓蕓眾生來說,到底是向往還是禁錮?”
“娘娘。”
宮女低著頭,有些欲言又止,“您這是何必......”
“天下人人都以能進這皇城為終身向往?!?/p>
徐昭昭搖了搖頭,輕笑一聲,“可是對于這深宮大院的人來說,又有多少想出卻出不去的......”
“娘娘?!?/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