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龔淼淼問。

獄卒不說話，只老練地舉起一旁墻上燈燭朝內(nèi)里角落傾身。

都進了涅監(jiān)，能飛哪里？

原本青壯的小子如今蜷成小小一團，連帶逼仄的牢房也空闊起來。那團小小似睡著了，埋頭一動不動，看得龔淼淼一把搶過鑰匙闖門。

“徒弟？”這是龔淼淼第一次這么叫曲文瀚。

先前他被龔淼淼忽悠洗腦后回家便遣了大半武師傅，留下的也都是各有因由，但其實都算不得正經(jīng)師傅。曲文瀚又愛武，憋了兩天沒忍住便去本草醫(yī)館堵龔淼淼，纏著要拜師。正式拜師自然不行，但稍微指點些正經(jīng)功夫龔淼淼還是挺樂意的，但她又“壞”，愣是不應那聲“師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