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慮到他現(xiàn)在蓋著李芳琴的被子，需要她當一把趁手的刀，幫他做事，替他得罪人，陳霖少不得要給她點甜頭。

再者，李芳琴和他同是知青，雖然上學時成績不怎么樣，但怎么也比鄭小花這個鄉(xiāng)下姑娘強。

綜合多方面考慮，在這兩個人中，陳霖更偏向李芳琴。

但這不代表他就要放棄鄭小花，鄭小花也有用處。

她雖然大忙幫不上，長得不漂亮，人也不聰明，但她是本地人，這就是優(yōu)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