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霖心道：不一樣的，我可沒希望你拿到名額。

他面色猶豫，眉心擠出一個川，看著程遠山的眼神流露出糾結。

程遠山一看事情有門，告訴自己一定要耐心。

他在陳霖身邊蹲下，低聲道：“陳霖，你在擔憂什么？”

“我，”陳霖笑容苦澀，苦澀中還夾雜著對程遠山的歉疚，“我之前在會上撂下那樣的話，說好了不競爭，還提議把名額給胡知青，這要是反悔，一拍腦袋參與競爭，這不是自打嘴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