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日子，和坐牢又有什么區(qū)別。

還不如出去自由自在的，哪怕做個小生意，自給自足都好過被關(guān)在深宮里頭做只籠中鳥。

皇后的日子尚且沒滋沒味的，更何況尋常妃子了。

“你沒有說出來，又怎知我沒有？”

李玄卻很執(zhí)著，皺著眉，看她。

“自由，我想要自由，你有嗎？”

江小滿被看得沒辦法，只能坦白。

“自由？”

李玄沉吟，眉心微微蹙著，雖然很不愿意承認，對方說的這兩個字，眼下的他是真的給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