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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安縣大牢內(nèi),袁廓清盤腿坐在了滿是屎溺的地上,盡管成了今天這副境地,但他還是保持著一個武人的習(xí)慣,上身挺直。只是戴著鐐銬的雙手不由自主地輕輕顫抖著,發(fā)出了極其輕微的響動。
這里不見天日,連一點燭光都不曾得見。黑暗中,他長長地嘆了一聲,死有何懼?從十七歲起,他哪天不是過著刀口舔血的日子?廓清鏢局從無到有,從有到盛,從盛到衰。幾十年的榮辱,他什么沒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