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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哎呦喂!”
陳小飛這么掉下來,嚇的姚寡婦叫出了聲,可當(dāng)二人四目相對的那一刻,她卻情意綿綿的閉上了嘴。
她用那雙深情的眸子望著,早已惦記上的陳小飛,柔軟的小手一把摟住了陳小飛。
“小飛,我喜歡你?!闭f話間,姚寡婦嫵媚的笑著,繼續(xù)說道:“我知道你和王萌的關(guān)系?!?/p>
“你放心,我不要名分,今天就是想和你好?!?/p>
嗯?
聽她說這種話,陳小飛有些尷尬,平時見姚寡婦循規(guī)蹈矩,從來不和男人來往,今天怎么?
“別鬧,我還是把燈泡給你裝好哈?!标愋★w說著,就要起身,可卻沒想到,姚寡婦根本不理他那套。
在他起身的時候,姚寡婦把另一只手也搭在他的腰上,笑嘻嘻的說道:“我哪不如王萌?”
“你說,今天不說清楚,我就不許你走?!?/p>
“我...”
別看平時陳小飛能說會道,油嘴滑舌的,可遇到姚寡婦,不知道為什么,總覺得有些不好意思,甚至不敢直視她的眼睛。
此時此刻,陳小飛只感到胸膛發(fā)熱,身體內(nèi)的血液開始快速的運(yùn)行,丹田也緩緩散發(fā)著熱氣。
“你不說,我就認(rèn)為默許了?!币褘D眼看有戲,更加肆無忌憚的大幅動作。
本就熱血沸騰的陳小飛,嘴上說不要,身體卻很誠實(shí)的配合起來。
“不行?!?/p>
突然間,陳小飛直接推開她,從炕上跳下來,一股勁跑到院子里,拿起水瓢從頭上澆下去。
他警告自己要冷靜,姚寡婦太嫵媚,絕對不能輕易就范。
澆了幾瓢水后,陳小飛拿出一包煙,深深吸了一口,直至到現(xiàn)在,他才感到身體上恢復(fù)了平靜。
就在陳小飛抽完煙,準(zhǔn)備離開的時候,發(fā)現(xiàn)院子中堆積成山的酒糟,頓時吸引了他。
“酒糟?”
“哦,差點(diǎn)忘了,她是以釀酒為營生?!毕氲竭@,陳小飛眼珠一轉(zhuǎn),計上心頭,轉(zhuǎn)身回到屋里,見姚寡婦正在炕上抹眼淚。
見陳小飛又回來,她轉(zhuǎn)過身去,裝作生氣的模樣。
“嘿嘿,咋還生氣了?”陳小飛笑嘻嘻的走過去,把炕上的燈泡重新拿起,三兩下?lián)Q好后,又去拿來藥酒,說道:“腳崴了,可大可小,我給你揉揉?!?/p>
不等姚寡婦同意,他拿起那只雪白的玉足,抹上藥酒,開始推拿,這可是陳小飛得到傳承以來,第一次為人治病。
推拿也是中醫(yī)里,最主要的部分,手法自然沒得說。
“哎呦...小混蛋,你輕點(diǎn)?!币褘D的小臉露出笑容,轉(zhuǎn)過身,抬手在他身上打去。
“輕點(diǎn)可不行,瘀血不散去,會做病的?!标愋★w把玉足摟在懷中,手法嫻熟的推來推去,沒過一會,就把她腳上的淤血全都散去。
姚寡婦看著腳的腫痛部位,已大部分消散,驚訝的問道:“你還有這手藝呢?”
“那是,祖?zhèn)鞯?,舒服吧??/p>
“小混蛋,我都懷疑你是不是男人,哼?!?/p>
“如假包換的男人,可卻不是誰都能唾手可得的,你要加把勁了。”
陳小飛邊開著玩笑,邊把玉足放回去。
“行吧!”姚寡婦嘆了口氣,從炕上坐起來,雖心有不甘,可又不能怎么樣。
不過,這件事她不止沒對陳小飛生氣,反而更加看重這小子的為人,陳小飛不像那些臭老爺們,見到腥味就往上撲。
他卻送上門,都能保持理智,是個做大事的主。
“我問你件事?”陳小飛坐在炕邊上,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
“啥事?”
“你院里那些酒糟,平時都咋處理?”
“酒糟?”姚寡婦還以為啥事,笑了笑,有一搭無一搭的說道:“找人拉走,每車給人家三十塊跑腿費(fèi)?!?/p>
還給人家錢?
“咋了?”
“以后你的酒糟全都給我,咋樣?”陳小飛向前湊了湊,認(rèn)真的說道:“每噸我給你三十塊錢,你看行不?”
本來沒當(dāng)回事,可當(dāng)她聽說,陳小飛要買酒糟,差點(diǎn)沒氣笑了,這小子怪不得干啥都賠錢。
“小混蛋,酒糟能干啥?你還要給我錢?真是個糊涂蛋?!?/p>
“嘿嘿,那你不用管,你就說行不行吧?”陳小飛現(xiàn)在有了傳承,自然不會做傻事。
他通過腦袋里的知識知道,酒糟可是好玩意,灑在魚塘里,能使魚長的又肥又大,香甜可口。
如果,魚長期吃酒糟,更是可以縮短成長速度。
“行倒是行,可你必要告訴我,你要干啥?”姚寡婦是擔(dān)心他花冤枉錢,想為他把把關(guān),才執(zhí)意想知道。
“喂魚,我承包的池塘不是還有一年的期限嗎?”陳小飛覺得也沒必要瞞著她,說道:“你不知道,魚吃了酒糟,會利于成長?!?/p>
“真的?”
“嗯,所以我想買,以后你的酒糟我全包了?!?/p>
聽了他的話,姚寡婦點(diǎn)了點(diǎn)頭,看來陳小飛這次是有備而來。
“行,那酒糟我就白送你,反正我也沒用?!闭f話間,她從炕上下來,走到酒窖前,拿出一桶酒,轉(zhuǎn)身遞給陳小飛。
“還有這酒,你拿回去喝?!?/p>
陳小飛沒想到姚寡婦竟然給自己酒,趕緊推辭道:“不行,一碼歸一碼,酒糟錢我肯定給,酒我不能要。”
正所謂,無功不受祿,他再怎么樣,也是個大老爺們,怎么能占女人便宜呢?
“剛才要不是你幫了我,現(xiàn)在我連炕都下不去呢,拿著,不拿我可生氣了?!币褘D一把將酒桶推在陳小飛的懷里。
然后,她扭晃著腰肢回到屋里,把門關(guān)的死死的。
陳小飛站在原地,撓了撓頭,女人心海底針,剛才還對自己死纏爛打,現(xiàn)在咋還連屋門都關(guān)上了?
不過,他也沒想那么多,拎著酒桶回了家。
到了家中,陳小飛把酒桶擰開,酒的香味立即飄散開來,濃濃的純糧酒,可不是市面上一般救能比的。
“還別說,她釀酒技術(shù)還真厲害?!标愋★w平時也好喝口,沒忍住,把杯倒?jié)M,一飲而盡。
“飛哥,你在家呢?”
這時,陳小飛發(fā)小李虎走進(jìn)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