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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有什么難的?”宋濯瞟了一眼那個醬肘子,換了個姿勢,才道,“我假裝醉酒,和二哥換個屋子就成了?!?/p>
“除了換屋子呢?”夏忱忱又問。
雖然夏忱忱對宋澄并不了解,但光天化日之下,撕破季益芳的衣裳這種理智,他應(yīng)該是會有的。
“哦,之前那邊送來的醒酒湯,我和二哥換了?!彼五f完,指著那醬肘子道,“哪兒來的?”
“自然是買的?!毕某莱阑?,又問,“二爺也跟你換?”
“自然是買的。”夏忱忱回,又問,“二爺也跟你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