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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福生的話讓我有些費解。
他是一村之長,按理說村里有什么動靜,添丁人口什么的,他不可能不清楚。
而且,他自己也說,這個男人出現(xiàn)在陶家溝已經(jīng)有一段時間,竟然到現(xiàn)在連他的來歷身份都沒有打聽清楚。
我看向院外的男人,雖然穿得破爛,但他走個幾步,就打開酒葫蘆喝上一口。
還知道喝酒,這么一看不像是精神有問題。
我從桌上端了一盤花生米裝了些鹵牛肉外加提著一瓶酒走到院外,快步的走到他身前把他給擋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