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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轉(zhuǎn)頭,看著失神的蕭言少無助的像個孩子。
我對他笑,可笑著笑著就哭了。
沒錯,他還是小時候的樣子,而我,早就不是當(dāng)初的晚晚了。
從第一次對趙安寧妥協(xié)時,那個晚晚就被殺死了。
我自小便是個不服輸?shù)男宰?,而蕭言少則是我的命門。
讓我放棄他?
那便是要我的命!
「何若晚,做軍妓的滋味如何?」
「你這般好奇,總歸要親自試試才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