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居然真的殺了他？”楚牧之的聲音都顫抖了。

蕭元璟的聲音冷漠而堅硬：“不錯。”

他把燕無名的尸首扔出了馬車。

楚牧之的臉上陰晴難辨，他攥緊拳頭，低垂著頭，看不清表情。

“我會處理好一切的。”

蕭元璟拍拍他的肩膀，丟下這句話，就揚鞭離去。

楚牧之望著他離開的方向，眼睛微微濕.潤。

“燕兄弟，你安息吧。我答應(yīng)過你，會照顧好燕家軍?，F(xiàn)在，燕家軍只剩下三百多人，我一定會幫你守護住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