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虎山人人尊玄明道人為英雄，可誰能知道玄明道人的痛苦？不能說話，不能行動，甚至連排泄都不能控制，數(shù)次自殺都被阻止?！?/p>

卓源深深嘆了一口氣，惋惜道：“這一點，就連當(dāng)時在少林的我，都聽說了?！?/p>

“我也是，明知活著是痛苦，卻又不能死。”林曼音同樣附和道。

卓源抬起頭，眼神露出一絲佩服說道：“這個時候，靈云站出來了，他知道自己師父的痛苦，寧可背負(fù)被廢掉修為，甚至丟掉性命的危險，在一年多前的夜里，親手送走了自己的師父，而原本應(yīng)該起碼廢掉修為的靈云，并沒有被廢掉修為，只是被趕下了龍虎山，并且得到了一紙明面上的追殺令而已?！?/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