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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聽煙的話,讓余凡突然想到了之前趙蓉找自己要投資的表情。
那時候,趙蓉的表情里就透著猶豫不決,眼神也顯得黯淡,看起來不太對勁。
只不過那時的余凡沒有多想,現(xiàn)在回想起來,趙蓉的失蹤,可能是早有預(yù)謀。
不過這種猜測,余凡暫時還不好給柳聽煙說,只能安撫她幾句后,掛斷電話自己思索對策。
他先是打電話給段韻然,讓段韻然仔細(xì)查一下那五百億的資金去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