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兜兜的小腦袋都在好奇地伸出背包看著，偶爾也會有路人發(fā)現它，露出頗顯驚奇的神色。來到警察局，我直接去法醫(yī)部。沈從宛跟程亮都還沒來，只有于法醫(yī)在打掃房間。我讓兜兜出來，來到春生尸體旁，將蓋著的白布單掀開，對兜兜說“你要記住這個人的味道?！闭f完后，我摸了摸它耳朵。

兜兜不知是聽懂了，還是沒聽懂，不過它開始聞眼前的尸體。我生怕它會安奈不住張嘴咬上一口。兜兜聞得很仔細，從頭到腳，聞了一圈，包括春生死時穿著的衣物，我也拿了出來，讓它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