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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衣帽間出來,我又四處打量了一下,隨后才跟著馬永德重新回到一樓。我拿出懷表看了眼,隨后轉身看向馬永德說道:“我該問的都已經(jīng)詢問得差不多了,咖啡也喝了,該走了。”
“沒關系,反正我沒有患者,也是一個人,你要想呆,我可以繼續(xù)陪著你聊?!瘪R永德禮貌地笑了笑說:“我覺得我并沒有讓你打消疑慮,你也并不確定我與你要查的事是否有關系,盡管我已經(jīng)努力配合了?!?/p>
從衣帽間出來,我又四處打量了一下,隨后才跟著馬永德重新回到一樓。我拿出懷表看了眼,隨后轉身看向馬永德說道:“我該問的都已經(jīng)詢問得差不多了,咖啡也喝了,該走了?!?/p>
“沒關系,反正我沒有患者,也是一個人,你要想呆,我可以繼續(xù)陪著你聊。”馬永德禮貌地笑了笑說:“我覺得我并沒有讓你打消疑慮,你也并不確定我與你要查的事是否有關系,盡管我已經(jīng)努力配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