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非月將頭撇向了一邊，她突然想起了瓏玉，又想起了方阡儼。

頓了頓，她的聲音恍若從遠(yuǎn)方傳來：

“其實，任何人都有同情心，只是，幾乎沒有人會因為同情你而去為你做些什么，很多時候，能幫自己的，往往就只有自己?！?/p>

顏弘杰愣了一愣。

白非月又道：“若事實真如你所說，那么，我想，穆梓芯的母親，估計不是自然死亡的?！?/p>

顏弘杰的眉眼一彎，笑意漸濃：“何以見得？”